杨勇要3个军,许世友当场拍桌:你疯了?毛主席:给他5个!
一聊起抗美援朝,咱们脑子里转来转去的,多半是冰天雪地、上甘岭,还有彭老总那张不苟言笑的脸。可历史这东西,好玩就好玩在那些藏在犄角旮旯里的细节,那股子人味儿。
就说1953年那会儿,朝鲜战场上的枪炮声已经稀拉了,板门店那边,谈判桌都快磨出包浆了,可就是签不了字。志愿军司令部里,烟雾缭绕,气氛比外头的梅雨天还闷。
这时候,一个刚从国内过来的“新人”开了腔,他就是杨勇。这位老兄往地图上一指,张嘴就要三个军的兵力,说要再搞个大动作,给对面点颜色瞧瞧。
话音还没落,旁边一位猛将就坐不住了,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嗓门跟打雷似的:“杨勇同志,你这要求,是不是太过分了!”
这位拍桌子的,是许世友。一个从少林寺打出来的将军,在朝鲜已经滚了好几身泥了。他这话一出,整个指挥所的空气都凝固了。
这事儿就有意思了。一个初来乍到,一个沙场老将,当着一众高级将领的面,直接就顶上了。这背后,可不只是俩人脾气不合那么简单。
1953年的朝鲜,说白了就是一锅夹生饭。美国人那边,总统都从杜鲁门换成了艾森豪威尔。这位二战名将艾克,本想着能体面地收场,可他手底下那个南朝鲜的李承晚,是个彻头彻尾的搅屎棍。
李承晚做梦都想着“北进统一”,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,急了。他干了件极其不地道的事儿:1953年6月,他背着美国人,把关押在战俘营里两万七千多名朝鲜人民军战俘给“就地释放”了。这一下,直接把谈判桌给掀了。
你想想,这边正谈着怎么交换战俘,你那边直接把人给放了,这叫什么事儿?这不光是打志愿军的脸,更是把美国人的脸按在地上摩擦。美国人连自己的“盟友”都管不住,这和谈还有什么信用可言?
志愿军司令部里开这个会,就是要商量怎么应对这个烂摊子。杨勇,十四岁就拎着枪闹革命,从井冈山一路打到大西南,刚从军事学院进修完,脑子里全是新战法。他来朝鲜,是毛主席亲自点的将,接替因病回国的杨成武,担任第20兵团司令员。
新官上任,又是憋着一股劲儿来的,杨勇看问题的角度就不一样。他觉得,跟这种不讲信用的对手磨嘴皮子,纯属浪费时间。唯一的办法,就是打,把他们打到疼,打到怕,他们才会老老实实回到谈判桌前。
所以,他才提出要三个军,就是要集中绝对优势兵力,来一记狠的。
可许世友不这么想。许和尚的兵,都是跟他从胶东一路打出来的,宝贝着呢。他1951年就入了朝,什么苦没吃过?眼瞅着战争就要结束,能少死一个战士,就少死一个。在他看来,杨勇这是拿战士的命去赌战功,是瞎搞。
“杀敌一万,自损八千”,这是老将的经验之谈,也是一种慈悲。他见过的死人太多了,不想再让自己的兵去打一场“可能没必要”的仗。
一个着眼于全局的“势”,一个着眼于士兵的“命”,谁都没错。当时主持会议的邓华、洪学智这些大佬也没法当场拍板,这事儿太大了。最后,一份电报,连同着两位将军的意见,火速发往了北京。
电报摆在毛主席案头。老人家看完,只回了几个字,但分量极重。大意是:为促使敌人停战,来一次致命打击,是很有必要的。
主席看透了。李承晚跳得欢,背后是美国人的默许和纵容。你想体面结束战争,敌人却觉得你软弱可欺。这时候,任何善意和忍让都会被当成是胆怯。唯一的语言,就是炮弹。
领袖发了话,那就没什么好争的了。志愿军司令部立刻开始部署。杨勇要三个军,毛主席的指示更大方:不但把第20兵团的60军、67军、68军全给他,还从别的兵团调来了21军和54军的部分兵力,五个军的重兵集团,十多万大军,交到了杨勇手上。
目标,金城。这里是李承晚伪首都师等四个精锐师的防区,就是他“北进”叫嚣得最凶的本钱。打的就是你!
1953年7月13日夜,万炮齐发,整个朝鲜半岛的地皮都在抖。杨勇指挥的“金城战役”正式打响。志愿军憋了许久的怒火,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。仅仅五天,李承晚的四个师就被打得灰飞烟灭,五万三千多人或死或伤或被俘,防线被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。
这一仗,把李承晚彻底打懵了,也把在谈判桌上摇摆不定的美国人打醒了。联合国军总司令克拉克后来在回忆录里哀叹:“我成了历史上第一个在没有胜利的停战协定上签字的美国司令官。”
7月27日,就在金城战役胜利的硝烟还未散尽时,《朝鲜停战协定》正式签订。
回过头看这场争论,其实挺有嚼头的。许世友将军爱兵如子,他的顾虑是人之常情,是一位真正带兵人的本色。而杨勇将军的“过分”要求,恰恰是站在了更高的战略层面,看到了军事必须为政治服务的本质。他不是好战,而是懂得如何用战争的手段,去终结战争。
说到底,这不仅仅是一场军事上的胜利,更是一次心理上的碾压。它告诉全世界,中国人爱好和平,但从不畏惧战争。你想谈,我们奉陪;你想打,我们打到你服为止。这,或许就是那一代军人,留给我们最硬气的底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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